據說是Tags(???):因為被雨淋昏了頭而冒出來的突發/DIYH有請小心食用(?)/笨蛋雙子丼(?)/兄控外加溺愛哥哥的閃閃

 

 

宅邸大門被重重推開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原先被隔絕在建築物外而顯得模糊、此刻卻因大門的敞開而喧譁了起來的雨聲。

那有著紫褐色短髮的青年匆匆的自門外的冷雨中衝進了宅邸裡,

無視四周所投射而來的、驚詫的目光,

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帶著滿頭滿身的雨水衝上了樓去。

「欸、伯恩?」

原本在宅邸的廚房裡思索著今晚要為自家哥哥準備什麼樣的料理當作晚餐,

卻毫無預警的被突然響起的砰然巨響給嚇了一跳,

弗雷特里西疑惑的從廚房探出了頭、想看看是誰製造出這麼大的聲響,

卻正好撞見了自家哥哥渾身濕透還一路滴著水的往樓上衝去。

「等一下、伯恩哈德!!」

連忙隨手扯過一旁的布擦了下手,

弗雷特里西一邊揚聲往樓上喊著----當然再次招致了此刻待在一樓的眾人們關愛的目光----

一邊跟著就往樓上伯恩哈德的臥房衝了上去。

 

 

 

 

 

 

 

 

 

「等一下、伯恩你怎麼搞得弄成這樣全身濕淋淋的回來?你沒有帶傘嗎?」

趕在伯恩哈德關上臥房的門之前一個箭步卡住了門縫、然後使勁將門打開,

看著面前濕的簡直像是掉進了水裡的狗兒般狼狽不堪的伯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一開口就是一連串問句。

「突然下雨,我上哪兒找傘?」

因為全身都溼透了而冷得身軀連連發顫,

就連開口說話都可以聽見牙關因為顫抖而不斷碰撞著的輕微聲響,

已經很不舒服了還要面對弗雷特里西的質問,

伯恩哈德開口回應的語氣明顯的相當不悅。

「…總之伯恩你趕緊把溼衣服脫下來然後去洗個澡吧,要是著涼感冒那可就傷腦筋了。」

發現自己一時心急的詢問讓自家哥哥有點冒火,

感到後悔的咬了下自己的舌頭,

弗雷特里西放軟了語氣,叮嚀道。

「不用你說我也會去。」

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說不定會因為失溫而死。

…儘管在這個無光的影之世界,是沒道理再死一次的。

微微點了下頭,

伯恩哈德一邊回應著,一邊轉過身將那件有著紫色飾毛的、濕淋淋的外衣脫下。

「那我去幫伯恩你拿換洗的衣服過來。」

說著的同時,轉身便要往房間外走,

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弗雷特里西再次轉過頭,

「哥你進了浴室後再脫衣服啦!」

 

 

 

 

 

 

 

 

 

「哥,我拿衣服來給你了…唔喔!!」

手上捧著剛烘乾、還帶著舒爽的微香和暖意的衣服,

弗雷特里西一邊喚著,一邊推開了伯恩哈德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卻是伯恩哈德正對著自己的、濕漉而一絲不掛的身軀,

剛洗過而濕淋淋的髮絲妖嬈的貼在那瘦削的臉龐上,

剛被溫熱的水沖淋過而泛著微紅的肌膚在燈光下散著微微的熱氣,

全無遮蔽而讓人不知該將視線擺哪裡才好的胴體上,結實的下腹部和修長的雙腿之間還殘留了些微帶泡沫的乳白色液體……

「哥、哥你怎麼這個樣子就從浴室裡跑出來啦!」

強迫自己將瞬間浮現在腦海裡的某些畫面屏除出腦袋、正視那些白色的液體只不過是沒沖乾淨的洗髮精泡沫的事實,

連忙的關上了身後的門、以免自家哥哥這副毫無防備的誘人模樣給哪個剛巧上樓來的人通通看光了去,

然後猛的回過了頭,

弗雷特里西泛紅著臉、向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己這副慌張模樣的伯恩哈德抗議道。

「我只是出來拿個肥皂……」

浴室裡的肥皂剛好用完了,只好這個樣子跑出來拿……

將自己拿在手上、連包裝都還沒拆開的肥皂遞到了弗雷特里西面前,

伯恩哈德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哎呀、我剛不是跟你說我去幫你拿換洗的衣服嘛,你等我回來再叫我幫你拿不就好了嘛!」

順手將手中的衣物扔了在伯恩哈德的床上,

「總而言之、你這樣子待在外面會感冒的,快回浴室裡去!!」

弗雷特里西一邊嚷著,一邊不由分說的就將伯恩哈德往浴室的方向推去。

「等、弗雷……」

「衣服什麼的你洗好再叫我幫你拿進去!」

 

 

 

 

 

 

 

 

 

砰!

浴室的門因為被自己過度用力的關上而發出了不算小的聲響。

「…呼……」

轉過身、脫力似的將背倚靠了在身後浴室的門上,

弗雷特里西閉上祖母綠色的雙眸,無力的輕吁出聲。

哥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那個樣子有多惹人遐想嗎?

濕淋淋的頭髮、沾著水的泛紅肌膚,

一覽無遺的曲線,還有那讓人很難不想岔了還沾了在很微妙的位置的泡沫……

弗雷特里西上下滾動著喉頭,嚥下了一口唾沫。

身後的浴室裡傳出了水沖淋的聲音。

光是聽著這樣的水聲,弗雷特里西便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的雙生哥哥正全身赤裸的站在灑下熱水的蓮蓬頭下,

讓那散發著氤氳蒸汽的熱水順著他勻實的身體曲線流過,

沿著那突出的鎖骨、有著粉色蓓蕾的胸口、腹部、胯部、雙腿淋落……

哥該是閉上了眼睛的吧,那雙沈靜而總是讓自己看得出神的墨玉色眼眸。

會微微的仰起臉,

會微微的張開沾上了水而濕潤的嘴唇,

那修長的手指會在他的身軀上輕輕的滑動……

弗雷特里西開始感到一陣燥熱。

而他很清楚,該怎麼解除此刻這股正緩緩擴散到全身的難受。

微微顫抖著的指尖解開了自己長褲上的皮帶、鬆開了褲頭。

伸入了襠部的手,握住那早已勃起了的性器的手指有點涼。

輕觸、滑撫,然後握起,緩慢而熟練的套弄了起來。

就這麼想像著自己的雙生哥哥那正被熱水沖淋著的身體自瀆。

身後浴室裡的水聲突兀的停歇了下來,

傳來了拆開塑膠包裝袋的窸窣聲。

哥習慣將肥皂在手裡搓出泡沫之後,才抹到身上。

而且是先從頸子和鎖骨處開始。

然後是胸口、腹部,

接著是肩膀、能夠觸碰到的背部、然後才是雙手手臂,

最後從腳尖開始慢慢的上抹,

腳踝、小腿、膝蓋、大腿,

然後那沾著肥皂泡的手指會沿著腿部的線條滑進雙腿之間……

想像著伯恩哈德在身上塗抹著肥皂泡沫的畫面,

弗雷特里西略微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扣握起的指腹磨蹭著性器表面浮出的筋絡的同時,

勾起的食指指尖也正輕輕按壓著性器開始滲出了透明液體的前端。

譁然的水聲再次響了起來。

未被情慾佔據的思緒裡僅剩下自己的雙生哥哥那赤裸而溼濡的胴體,

其餘的部份早已被不斷湧上的快感洗成了一片空白,

哥…伯恩……

在心裡迷亂的低喃著那令自己如此失神的人的稱呼與名字,

急促的喘息著,

弗雷特里西微瞇起祖母綠的雙眸,等待著欲望被催促而釋放出來的瞬間。

…然而在釋放出來前,弗雷特里西的背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向外推的力道。

「!?」

「弗雷、是你在外面嗎?」

伯恩哈德詢問的語句隔著一片門板模糊的傳來的同時,

弗雷特里西的背上再次傳來了一陣往外推搡的力道。

「等、等一下,哥…你先別急著出來……」

從耽溺的情慾之中回過神來,

第一個產生的想法便是自己現在這個衣衫不整、該解決的東西也還沒解決的尷尬模樣說什麼也不能讓伯恩哈德看到,

連忙使勁用背頂住了浴室的門、阻止伯恩哈德推開它,

弗雷特里西回過頭,向浴室裡喊道。

「為什麼?」

立刻回以不解的問句,

「弗雷,你在外面做什麼?」

伯恩哈德一邊問著,一邊又試圖推了一次浴室的門。

「啊啊、總之你等一下啦!」

嘴上匆忙的回應著,手上也沒閒著,

雖然硬要把還沒解決的東西塞回去實在超不舒服,但現在似乎也只剩下用皮帶暫時壓一壓的選項可以選擇了,

總不能一直把哥給困在浴室裡啊!

更加了把勁壓住身後的門板,弗雷特里西手忙腳亂的試圖將仍勃起著的性器塞回褲子裡、用腰上的皮帶壓住。

「……」

浴室裡默許似的沒有回應。

然而就在弗雷特里西以為伯恩哈德暫時不會再推動門板而放鬆了壓制住門板的力道時,

伯恩哈德猛然的----大概是用狠踹了門板一腳的方式----將浴室門用力朝外一推,

硬是將浴室門連同壓在上面的弗雷特里西一起推了出去。

一個全身赤裸、另一個衣衫不整的兩兄弟就這麼隔著一扇被狠踹了開來的門板對望。

 

 

 

 

 

 

 

 

 

 

「弗雷特里西,你到底在做什麼?」

瞇起了墨玉色的雙眼,伯恩哈德用極度不滿的語氣質問著,

問的當然是自家雙生兄弟如此衣衫凌亂的壓在自己的浴室門上的理由。

「呃……」

真不愧是伯恩哈德,一開口就是如此犀利而切中重點的問句……

不過這問題的答案,用看的也知道吧。

「就…就是哥你看到的這樣囉。」

轉開了眼神,不去看伯恩哈德那雙神色冰冷的墨玉色眼眸----以及那仍微帶著溼濡水汽的赤裸身軀----

弗雷特里西小聲的回答道。

「…你不回你房間去弄,壓在我的浴室門上幹什麼?」

下意識的抬起手捂上了臉,

伯恩哈德無奈的又問道。

「…還不是因為是哥你害我這樣的。」

要不是你洗澡洗一半跑出來拿什麼肥皂被我撞見,

我也不會產生那些幻想、更不會就這樣靠在浴室門上想像著你的身體作那件事……

被伯恩哈德這麼一問、因而將整件事情的始末從頭想了一遍,

愈想愈覺得這整件事伯恩哈德也應該負上一部份的責任,

想著,弗雷特里西小聲的嘀咕道。

「…我?」

沒想到矛頭會突然變成指向自己,

伯恩哈德先是愣了下,然後錯愕的反問道。

「沒錯,都是哥你的錯。」

肯定的應著,卻像是小孩子耍賴時的所用的語氣,

「都是伯恩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還要用那麼誘人的模樣出現在我眼前,才會害我起反應的。」

一邊說著,一邊挪步往仍站在浴室門口的伯恩哈德走近了些許,

「再說了,你不要這麼急著推開門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麼複雜的嘛。」

弗雷特里西瞇起了祖母綠色的雙眸,

「所以,伯恩你得負責才行。」

「…等、等一下,為什麼會是我要負責?」

因為弗雷特里西的靠近而下意識向後退了些,

完全不理解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伯恩哈德有些慌張的問道。

「咦,當然是哥你要負責啦。是哥你害我起了反應的耶。」

又向前進了幾步。

「我、我又沒做什麼……」

後退、後退。

「像現在這樣全裸的站在我面前,難道不算是做了什麼嗎?」

順手帶上了身後浴室的門,上鎖。

「但是…呃。」

赤裸的脊背貼上了浴室溼濡而冰冷的瓷磚牆,

察覺到狹小的浴室裡已然沒有空間讓自己再向後逃,

一回頭,卻是對上了弗雷特里西那雙近的不可思議的祖母綠眼眸,

「……!」

伯恩哈德下意識的屏住了氣息。

「那麼…哥是要繼續逃呢,還是要乖乖負起責任呢?」

伸手,撐上了伯恩哈德身後的瓷磚牆,

弗雷特里西帶著透明的笑容,貼在伯恩哈德的耳際輕聲的問道。

 

 

 

 

 

 

 

 

 

 

雙唇與舌尖交纏著,交換著屬於兩人的氣息與口中的津液。

些許透明的汁液在纏吻中不自覺的從唇角滴下。

弗雷特里西方才自瀆著的手,此刻正挑逗的遊走在那令他如此渴求的、伯恩哈德那溼濡的赤裸身軀之上。

難以分辨是喘息抑或是呻吟的聲音破碎的從吻的空隙中流瀉出來。

「…伯恩……」

些微沙啞的低喚著面前既是自己的雙生哥哥、卻也同時是自己無可自拔的迷戀著的男人的名字,

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急躁,

弗雷特里西偏過頭,讓猶自沾著兩人口中透明液體的唇吻上了伯恩哈德的耳廓,

那有著自己親手為他戴上的飾品的地方。

「嗚……」

溼濡而微暖的舌尖描繪著自己耳朵引起的感覺令身體無法自制的顫抖起來,

伯恩哈德下意識的緊閉起墨玉色的雙眼、往身後的牆壁更加的躲去,

但這舉動只是讓弗雷特里西更加的壓縮了兩人之間所原有的距離與空間。

「等…弗雷…不……」

舔吻著的唇舌從耳邊滑下、沿著頸的線條下移,

那原本僅是若有似無的撫弄著自己的身體的手掌卻撫上了自己胸前敏感的小點,

輕柔的揉捏了起來,

身體因為突然加劇的快感而繃緊,

伯恩哈德無力的吐出與其說是抗拒、或許更接近哀求的語句。

「嗯?哥得要負起責任的,不是嗎?」

滿意的看著在自己指尖被揉弄著的粉嫩逐漸變得尖挺,

繼續在伯恩哈德的頸、肩窩和鎖骨處印下更多殷紅色的印記,

弗雷特里西帶著暖熱的吐息,低聲的說道。

「可…啊……」

「吶、伯恩。」

逗弄著那柔軟的蓓蕾的手在說話著的同時沿著伯恩哈德不斷滲出汗水的身軀向下撫去,

「伯恩的這裡…明明就也很想要負起責任呢。」

弗雷特里西一邊在伯恩哈德的耳邊說著令伯恩哈德羞赧而偏開了頭的話語,

一邊將手探入了伯恩哈德的腿間,

被伯恩哈德身軀上的汗水所濡濕的手指輕柔的扣握住了伯恩哈德半勃起的性器。

「別…說了…嗯啊…弗雷……」

不管弗雷特里西所說的是不是事實、就算是事實他也不想承認,

半瞇著微微泛出了淚水的墨玉色眼眸,

激烈的喘息著,伯恩哈德哀求般的開口。

「遵命,兄長大人。」

微笑了起來----哥想必不會知道、現在的他有多麼可愛----

用帶著寵溺意味的、滿足的語氣回應完,

「那麼,來接吻吧。」

弗雷特里西輕輕扳過了伯恩哈德泛紅的臉,啄上了那因喘息而微張著的雙唇。

握住了伯恩哈德性器的手卻在這時開始上下套弄了起來。

「嗯…!唔嗚……!」

強烈的快感隨著弗雷特里西的手磨蹭起自己的性器的動作而傳上,

想衝口而出的呻吟卻被弗雷特里西用雙唇堵著、發不出聲音,

早就在伯恩哈德眼裡打著轉的眼淚忍不住了似的滑下。

在弗雷特里西那熟練的摩挲、擼弄下,

已無法單純藉由呻吟與喘息所宣泄的快感很快的便瀕臨極限,

「…弗、雷…啊、啊啊……!」

將積壓的欲望全部在弗雷特里西的手中釋放出來的瞬間,

伯恩哈德下意識的扯緊了弗雷特里西身上那半褪的上衣。

「…哥好像很少自己處理呢,這麼多。」

讓剛剛經歷過高潮而整個人癱軟無力的伯恩哈德靠在自己懷裡,

看著沾滿了自己的手、甚至沿著手指滴落在浴室地板上的濁白液體,

用舌尖輕輕舔去了些許,弗雷特里西調侃般的笑道。

「……」

無力再去跟弗雷特里西爭辯什麼,

伯恩哈德只是宛如一隻乖順的小貓般綿軟的蜷了在弗雷特里西的懷中。

「那麼,接下來該輪到這裡了吧。」

沾著還帶著熱意的白濁液體的指尖戲謔般的撫過了伯恩哈德汗溼的背脊,

在尾椎處打了個轉----引起了一陣敏感的輕顫----

弗雷特里西一邊自言自語般的說著,一邊將溼濡的指尖抵上了伯恩哈德微微顫抖著的後穴。

「嗯…弗…弗雷……」

指尖輕輕摩弄著後穴產生的異樣感,

伯恩哈德已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弗雷特里西住手,還是希望弗雷特里西盡快滿足自己。

「乖,哥你只要放輕鬆就好囉。」

愉快的語氣,說著安撫般的句子,

那在後穴外若有似無戳弄著的手指在弗雷特里西說完的同時長驅直入。

「嗯……!」

一根、兩根。

被送入自己體內的手指律動著,時不時的磨弄、搔刮著不斷顫抖著的內壁。

「嗚、嗚……」

扯著弗雷特里西身上衣物的指節已然用力到有些泛白。

直到那從緊窄的甬道中滲出的、微帶黏稠的透明液體溢出而沿著伯恩哈德顫抖著的雙腿流下,

弗雷特里西這才輕緩的抽出了溼濡的手指,

將早已癱軟無力的伯恩哈德向後按上了浴室的瓷磚牆上,

然後脫去了自己身上半褪下的上衣。

「忍耐一下,哥哥。」

將伯恩哈德的雙腿打開時,

弗雷特里西微微傾身,在伯恩哈德的耳際低聲的呢喃著,

然後在伯恩哈德早已迷離的意識對這句話做出任何反應之前,

將自己因為壓抑著情慾而隱隱有些微疼的慾望挺進了伯恩哈德體內。

「啊、啊啊啊……!」

被強行撐開、一下子貫入身體深處的感覺令伯恩哈德完全壓抑不住衝口而出的呻吟,

「嗚…啊…弗雷……」

完全不給伯恩哈德適應那樣子的感覺的時間,

弗雷特里西挪動起腰身,帶著一絲粗暴的在伯恩哈德體內抽送起來。

「啊、啊啊……!」

強烈的快感讓伯恩哈德弓起了腰身,無意識的迎合著弗雷特里西抽送著的動作,

令人感覺淫蕩的水漬聲在狹窄的空間裡迴響著,

但對早已沈溺在情慾與快感之中的兩人來說,

除了彼此的喘息、呻吟和僅在耳邊低喃著的情話之外,

早已聽不見任何其餘的聲音。

「我愛你唷…哥……」

直到將那灼熱的、屬於自己的愛液全部釋放在伯恩哈德的體內,

聽著伯恩哈德迷亂的在自己耳邊吶喊出的、自己的名字,

感受到同樣的熱燙濺上了自己的身體,

弗雷特里西輕嘆般的,在伯恩哈德的耳邊溫柔的低語。

 

 

 

 

 

 

 

 

 

 

浴室裡的兄弟倆所不知道的是,

此時那被他們與宅邸裡的其他戰士們稱作大小姐的人偶「聖女之子」正站在伯恩哈德的臥房門口,

一隻手在門把上晃蕩了半天,猶豫不決著是否要打開門。

雖然隔著兩片門板有一扇門板還上了鎖,

但並不代表聲音就不會傳到房間外面的走廊上。

「大小姐,弗雷他還沒有要下來做晚餐的意思嗎?」

樓下傳來了戰士們疑惑的問句,

聖女之子那雙寶石所鑲成的眼眸往問句傳來的方向望了眼,

然後聽著房間裡傳出的、愈演愈烈的聲音,

「…我看今晚的晚餐要我們自行處理了,弗雷不會來做的。」

轉過身,一邊往樓下走去,一邊回答道。

 

 

 

 

 

 

 

 

 

只剩下宅邸外的雨聲自顧自的喧譁的熱鬧。

 

~THE END~

 

後記:

下午出門辦點事情。結果是被雨淋成了落湯雞一隻。

所以老實說下午心情非常的不好然後我還不小心漏了事情沒做午飯拖到快四點才吃

所以這篇「雨の日」就是這麼出來的。

純粹只是我心情不好想欺負伯恩而已(欸

(伯恩表示:大小姐你淋溼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所以當然劇情也沒什麼好講的,就是閃閃在人家洗澡的時候在外面一人樂然後用了奇怪的理由拐他哥上床而已(啥鬼

我的羞恥心大概給雪莉拿去餵羅布了(???)

據說伯恩再爛骰下去的話我家妹妹要寫雪莉伯恩來犒賞一下最近戰績優異的雪莉

不過我真的不太擅長寫一人樂。

然後其實據說今天要發的是學長伯恩的強姦戲碼的(喂自重啊

…誰叫學長你今天沒幫我放火害我被雨淋濕所以我要把「綁匪」延到明天再寫。

(學長表示躺著也中槍)

好啦就這樣,也許我今天晚上心情好轉後會考慮不睡來幫學長趕「綁匪」這樣。

…是說這樣子不停的爆突發情人節會不會窗掉啊(愣

請有空的人經常來鞭策(但不要鞭打我不像伯恩一樣是個抖M)我趕稿子好了。

以上。

羅布快把我的羞恥心吃光不要讓他還有機會再生(????

那麼最快最快,咱們明天「綁匪」那篇上見囉。

晚安。

 

By貓   2012.2.9  P.M.22:01    總字數6636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西軍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